高洪春:試析白彝史詩《莫棉巴》的歷史文化價值
摘要:《莫棉巴》是關于彝族白彝支系的史詩,在地方彝族歷史文明發源、彝族起源土著說證據、萬物起源(創世)、人類起源和發展、地方彝族歷史文化的起源與形成等幾個方面,都具有重要的參考和研究價值。
關鍵詞:彝族;史詩;莫棉巴;歷史文化;價值
推介語:“莫棉巴”是普遍流傳于瀘西、彌勒、師宗、羅平和丘北等地彝族支系白彝的史詩,上千年口口相傳,從未間斷。2020年,瀘西本土歷史文化研究人員挖掘整理了“莫棉巴”史詩,形成50000余字8300多行的《莫棉巴》白彝史詩記錄、研究資料?!赌薨汀芬唤浶纬?,即引起了國家及省、州、縣彝學專家的關注。高洪春老師在參與《莫棉巴》挖掘整理的基礎上,運用系統思維按照邏輯推理由表及里,以獨特的視角對其進行了深入研究,將《莫棉巴》史詩從滇東南彝族地區歷史文明發源的歷史文化價值、彝族起源土著說證據的歷史文化價值、萬物起源(創世)的哲學價值、人類起源和發展問題的歷史文化價值、地方彝族歷史文化的價值五個方面做了比較深刻的闡述,并提出了獨到的見解。這對人們認識《莫棉巴》史詩,研究白彝文化,具有一定的啟發和參考作用。
——倪海文
關于云南彝族白彝(葛潑)支系的史詩,我們經過近一年的努力,樣書(初稿)終于形成。2021年1月30日和2月9日《彝族人網》先后刊載了其中的《白彝簡介》和《后記》兩個部分,引起了一些專家學者的關注。作為參與這部史詩整理、挖掘和保護工作的成員之一,對其歷史文化價值的問題作了一些粗淺的思考,現與大家進行交流和分享。
一、關于滇東南彝族地區歷史文明發源的歷史文化價值
《莫棉巴》中記載:昆明草海子,祖先居住地;云南昆明城,白彝祖源城。遠古的時代,“昆明(昆彌)”兩個字,就是白彝名。這就明確地講了白彝(葛潑)是起源(祖居)于“昆明(昆彌)”部落,實際上就是史料所記載的“古滇國”范圍。2019年8月和2020年1月,中央電視臺播《探索發現》頻道先后播出了《瀘西大逸圃古墓迷云》和《探秘漏臥古國》,圍繞瀘西和彌勒等彝族聚居地區,對“漏臥侯國”進行了深入的分析研究,印證了《漢書·西南夷傳》:“至成帝河平中,夜郎王興與句町王禹、漏臥侯俞,更舉兵相攻?!钡挠涗?。而《莫棉巴》記述彝族白彝支系遷徙和發展的歷史,是由“昆明(昆彌)”部落到“漏臥”部落,后成為隋唐時期阿廬部和宋代彌鹿部的主要組成部分,沿溫水(南盤江)分布于今天的瀘西、彌勒、丘北、硯山、師宗和羅平等地,這與等文獻資料的記載是相符的。
需要強調的是,現有研究和文獻資料表明,云南東南部的瀘西、彌勒、丘北、師宗和羅平幾個縣市的彝族聚居地區不僅在宋代建立過以彝族為主的少數民族政權-自杞國,在先秦前還出現過“漏臥侯國”?!奥┡P”在西漢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之后是特指今天的羅平縣,但“漏臥”作為彝族部落王(侯)國和領地范圍的內涵,又不僅只是代表今天的羅平縣范圍??梢钥隙ǖ刂v今天紅河州的瀘西、彌勒、蒙自和開遠部分地區,文山州的丘北和硯山,曲靖的師宗和羅平,都屬于“漏臥侯國”的勢力范圍。云南省考古研究員楊帆老師在《滇、夜郎、句町、漏臥、哀牢的王侯來源》中表明:“......西南夷的這些王、侯們在被納入西漢版圖以前,他們或王或侯的爵位早已有之,他們是破落逃亡的“王”“侯”。他們的爵位是周天子封的?!睆臑o西縣城子古村出土的《皇誥碑》記載分析看,瀘西、彌勒這些“漏臥侯國”核心勢力范圍內的彝族,從公元前210年前后就開始使用文字對族譜進行記錄,傳到明代的立碑人有73代。
按照《列子》《史記》《后漢書》及《紅河彝族文化史》記載,“古滇國(昆明)”的前身是“古莽國”。有一些專家認為“古莽國”出現的時間大約在先秦前的商代中后期至周代初?!肮诺釃?昆明)”是“古莽國”分裂后其中的一些部落經過遷徙和融合形成的。古滇國、漏臥侯國、句町古國、夜郎古國和哀牢古國等都是同一個時期的少數民族部落王(侯)國。從云南文物考古研究所楊帆研究員等專家學者的研究成果看,周武王討伐商紂王勝利后,冊封天下各路諸侯,滇、夜郎、句町、漏臥、哀牢這些部落應該在其中。周天子冊封前,他們的領頭人只是部落聯盟的首領、酋長或君長,名譽上不是中原朝廷認可的“王”“侯”,但這些部落的領頭人已經帶領各自的部落,經過幾百年或上千年的努力,從組建部落走到部落聯盟;周天子冊封之后,有的可能就以冊封名譽,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王”“侯”小“方國”。西漢建立郡縣后,對他們進行繼續冊封、認可或授印,是因為他們歸附或者歸順了中原朝廷,但并沒有實質性地分化、瓦解部落聯盟和剝奪其領地,所以才有了郡國并存在的說法。
綜合前述,肯定地講:瀘西、彌勒、師宗、丘北和羅平一帶的彝族歷史文明發源,應該由西漢的元鼎六年推至先秦以前。聚居在這此地方的彝族先民,在周朝前其部落聯盟性質實際上是具有了一定程度的文明,所以才會出現有組織地開展軍事活動和對外絡聯絡活動。這些地方少數民族(彝族為主)歷史文明的發源和出現按時間順序講,應該比西漢設立郡縣要早近千年的時間。這也就是史詩《莫棉巴》記述彝族歷史發展情況的價值所在。
二、關于彝族起源土著說證據的歷史文化價值
《莫棉巴》“祖先哪里來”篇目中講:彝族哪里出?彝族云南出。彝族哪里出?彝族昆明出。彝族哪里分?彝族云南分。彝族在云南,分了三個支。一支去四川,一支去貴州,一支在云南。這些比《梅葛》《查姆》《阿細的先基》《勒俄特依》等彝族史詩更直接、更明確地回答了彝族起源的問題。
學術界關于彝族土著說和北來說的爭議也有幾十年了。按照《莫棉巴》的記述,彝族起源于云南、起源于昆明,從云南分支、從昆明分支,貴州和四川才有了彝族。就個人的觀點,更傾向于土著說。彝族起源不論北來說還是土著說,都沒有離開西南或云南在人類發展中存在土著的觀點。彝族北來說,同樣是建立在古羌氐與土著人融合的基礎上的,并沒有否定土著人的存在。彝族語言的出現,以及后來的專家學者將其劃歸為漢藏語系藏緬語族,同樣,也只能證明人類語言使用上有融合的情況,不能否定彝族西南或云南土著起初存在的歷史?!吨袊妥逋ㄊ贰烦霭婧?,有一些專家學者依據云南元謀猿人的考古依據,提出了彝族土著說比北來說更符合人類歷史發展進程的觀點。從一定意義上講《莫棉巴》也為彝族土著說提供一個更具體和明確的史詩證據。
三、關于萬物起源(創世)的哲學價值
《莫棉巴》“造天造地”篇目中講,遠古沒有天沒有地,天地是混沌一片,后來從海中起了風,來了九千女來了八千男,開始了萬物的起源。在“金雞熬魚”篇目中講世間萬物毀滅了一次后,又是由雞和蛋演變而成的?!独斩硖匾馈分v天地演變,經歷了十代;《莫棉巴》中講天地萬物由產生毀滅到重生的演變,經歷了二代。
《莫棉巴》“造天造地”篇目,文字上獨立的閱讀,好像天地是人來造的,其實不能如此理解。這個問題在采訪中,葛潑(白彝)老人和畢摩,一直在強調,白彝人從遠古時代或者是上古時代就傳下來說:天和地不是人造的,而是天然生成的?!赌薨汀吩凇霸焯煸斓亍逼恐兄v:來了九千女來了八千男造天造地。我們不能簡單從文字上理解為是人來造天和造地,史詩中九千女和八千男的文字,其實是遠古時期彝族先民表達陰和陽的意思?!赌薨汀贰霸焯煸斓亍逼恐蟮摹霸烊恕逼恐?,是月亮和太陽兄妹來造人,其實質和根本的含義是指陰和陽互動產生人類,而不是天上下凡的男人和女人來造人。
從人文哲學的層面講,《莫棉巴》“造天造地”“金雞熬魚”“造人”等篇目,具有較強的連續性和系統性,在這方面是其很鮮明的特點,需要重點關注。把這幾個篇目進行連續、系統的理解,她最原始的意思就是,陰和陽互動、互變,才產生了天地萬物和人類。盡管這些思想觀點在過去沒有形成文字記錄和經史書籍,但它與《周易》《道德經》等典籍講所闡述的“一陰一陽謂之道 ”“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等觀點有相同或者相通之處 。
還有一點值得重視的是,《莫棉巴》雖然與多數的彝族史詩一樣有神話內容,但根據白彝畢葛和葛潑老者的講述,其創世部分不僅具有原始和樸素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更重要的是這些思想觀念的起源與形成,與伏羲《周易》思想理論的形成在時間上較為吻合,這對研究人類學、彝學和中國傳統文化都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四、關于人類起源和發展問題的歷史文化價值
(一)關于人類起源
《莫棉巴》中關于人類起源(造人)講述了二個層次的內容。而且二個層次的內容又相互聯系和相互補充。
一是陰陽(月亮與太陽兄妹)造人?!赌薨汀贰霸烊恕逼恐杏浭?,月亮和太陽兄妹互動才造出人。月亮是兄長代表陰、太陽是妹子代表陽,月亮(兄長)晚上行,太陽(妹子)白天行,陰陽變易、轉化,才造就了生命、產生成了人。也就是說人類生命的起源首先是由于陰陽(月亮和太陽)變動而來。
二是人類起源于水(大海),由青蛙演化而成。在走訪白彝同胞(史詩傳唱人)時,一些“葛潑”老者講述:人來源于大海,海邊有沙灘,沙灘上有青苔,天長日久青苔孕育出生物,其中有大頭魚(蝌蚪),大頭魚(蝌蚪)長大變青蛙,青蛙變成人,青蛙是人類的祖先,現在的新生兒屁股上都有青蛙皮胎記。所以,白彝人以青蛙為圖騰崇拜,以表示對生命起源的崇拜和尊重。史詩傳唱人的意思是,天地生成后,陰陽(月亮和太陽)變動有了水有了大海,海中才有青苔和大頭魚(蝌蚪),進而產生人類?!案饾姟崩险哂捎谧陨砦幕仞B等因素,當然不可能知道物種進化和人類進化的理論觀點,但他們傳承下來的具有原生性人類發展與進化的思想觀點,值得引起關注。
白彝人關于人類起源的史詩記述,由于考慮文字編輯連貫性等原因,暫沒有列入史詩正文,只在注示中反映,但這個記述不僅從一個側面映證了物種進化和人類進化的理論,更是突破了原來的一些傳統理論觀點。這是《莫棉巴》在人類起源理論觀點上的獨特之處。
(二)關于人類發展
《梅葛》講天神撒下了三把雪,人間有了三代人,第一代是“獨腳人”,"只有一尺二寸長",第二代人“有一丈三尺長”,第三代是“豎眼人”等等;《查姆》講人類發展經歷了獨眼睛時代、直眼睛時代、橫眼睛時代;《阿細的先基》講人類經歷了螞蟻瞎子人、螞蚱直眼人、蟋蟀橫眼人和筷子橫眼睛四代人?!赌薨汀吩凇霸烊恕焙汀靶置贸捎H”的篇目中,講人類主要經歷了無聲和有聲(不講話和講話)兩個時代,這是她與其他彝族史詩不同的地方。
《梅葛》“兄妹成親”篇目中講,兄妹成親后,人類分別先后走出漢族、傣族、彝族、傈僳、苗族、藏族、白族、回族等?!赌薨汀贰靶置贸捎H”篇目中講,兄妹成親后,生下了九對男女,就是九個族別。正文中記錄了漢、彝、壯三個族別,但采訪中,關于九對男女,白彝老者和畢摩都講:一層意思是指人類散開向九洲發展,另一個意思主要指漢、彝、壯、哈、苗、藏、羌、回、傣九個族別。
五、關于地方彝族歷史文化的價值
圖騰崇拜是地方民族文化起源與形成的標志性符號。云南彝族有多個支系,由于支系的起源、遷徙和分布不同,圖騰崇拜和地方彝族歷史文化的起源與形成也自然不同。三十年前,有人提出瀘西和彌勒等地的白彝和撒尼支系主要以老虎為圖騰崇拜,并依據彝族史詩《梅葛》,提出了這些地區彝族文化的主流文化為虎文化的觀點。瀘西縣因此還命名為了“虎城”,在縣城中塑建了老虎雕像。那么,這些觀點在學術理論層面是否能成立?《莫棉巴》所反映出來的彝族圖騰崇拜和地方彝族文化起源和形成等方面的內容,是否具有參考和實證作用?圍繞這幾方面作一些分析和說明。
一是,按《紅河彝族文化史》《廣西府志》(康熙版)
《廣西府志》(乾隆版)等文獻和資料對比分析看,紅河州北部的瀘西、彌勒一帶彝族支系起源、遷徙和分布,在明代前主要有經過民族識別歸并的白彝、阿烏、阿哲、阿細和黑彝,撒尼是明代后搬遷進入的。就瀘西縣而言,白彝(葛潑)人數占彝族總數的半數以上。她的文化是具有很強的代表性。二是,從《莫棉巴》的記載和采訪過程分析看,白彝的祭龍(祭山)、祭祖和祭龍背袋,都反映出他們有以石崇拜和生殖崇拜(龍崇拜)為主的民族文化習俗現象,這些民族文化習俗是具有原生性的地方彝族文化?,F在許多彝學專家都認可,龍崇拜的核心就是生殖崇拜和生命崇拜。祭龍的實質就是生殖崇拜文化和男根文化,跳火等都是陰陽(男女)交媾外象的高潮表達。三是,從現有文獻、研究資料及祭祀等民族文化習俗分析看,瀘西、彌勒等地的白彝、阿烏、阿哲等支系,以石頭、生殖器為原生性圖騰,以青蛙、龍、羊、牛和馬櫻花等為次生性圖騰,而不是以前所講的以老虎為主。彌勒阿哲支系的祭龍已經是省級非遺,他們祭龍活動中以展現男性生殖器為主。瀘西白彝支系祭祖、祭龍(山)時,也要尋找和放置像男性生殖器的石頭。這些地區彝族自古以來的生殖崇拜是自然崇拜和生命崇拜的一種特殊形態。她作為當地彝族(白彝、阿哲等)的一種社會現象,是從原始社會起源并普遍存在一直延續至今的民間文化習俗,在實質和根本上與現代所謂的性欲無關,她既不是色情更不是淫蕩的表現。
四是,《莫棉巴》史詩最具有獨特性的是白彝祭龍背袋。按照紅河學院平慧博士和張雙祥老師在《白彝人螺女型故事“龍背袋”的文化闡釋》中所闡述的觀點:“龍背袋”故事與龍女、大海中的魚、貝等有關,“龍背袋”是遠古白彝人的保護神,海中動物是維系他們生命延續的主要食物,“龍背袋”、魚、貝等都與白彝人生命維系和延續的圖騰崇拜相關聯。按照白彝畢摩和葛潑老者講,白彝“龍背袋”中最重要的一定要放置是代表生命起源的雞蛋(亦稱龍蛋)。她同樣是以龍崇拜(生殖崇拜)形式表達和反映自然崇拜、生命崇拜的彝族文化習俗活動?!睹犯稹肥且妥寤⑽幕拇硇允吩?,但她誕生和流傳在云南的楚雄州,而不是紅河州的瀘西和彌勒一帶的彝族地區。著名彝學家劉堯漢老先生的《中國文明源頭新探-道家與彝族虎宇宙觀》、楊繼林和申甫廉老師《中國彝族虎文化》等書籍,都表明了彝族虎文化主要起源于楚雄州的姚安、大姚、雙柏、鹽豐等地的彝族地區?!栋⒓毜南然冯m然有彝族虎文化觀點,但彌勒彝族阿細人普遍以火為主要圖騰崇拜?!赌薨汀肥瞧鹪春蛡鞒跒o西、彌勒、丘北、師宗和羅平幾個縣市彝族聚居的地區,她從頭至尾沒有虎崇拜和虎文化的痕跡;她所反映出來的圖騰崇拜和地方彝族文化形態和內容,對瀘西和彌勒地區的白彝、阿烏、阿哲等支系而言,具有著正本清源的作用。
綜合前面的幾點討論和分析,可以肯定地說:彝族虎文化是瀘西和彌勒等彝族地區主流文化的觀點,至少在族群起源、遷徙發展、史詩傳承、地方彝族歷史文化起源與形成等幾個方面的依據上是不夠充分的,還需要進一步商榷。事物發展的普遍性和特殊性規律,在彝族歷史文化研究和挖掘中同樣適用。用沒有歷史依據和現實依據的圖騰崇拜,推斷紅河州瀘西和彌勒等地多數彝族支系的圖騰崇拜,顯然是牽強的;以一部彝族史詩解釋大多數彝族支系文化起源與形成的方法,也是不夠客觀和辯證的。這從一定程度上講是對彝族歷史和史詩的誤解。我們應該客觀和理性地了解與認識彝族各支系的歷史文化及其不同的史詩,這對保護、傳承和弘揚地方彝族歷史文化與搞好文旅融合工作都具有許多好處。
1.《梅葛》,云南人民出版社,楚雄調查隊搜集整理,1978年10月。
2.《查姆》,云南人民出版社,郭思九、陶學良,2009年4月。
3.《阿細的先基》,云南人民出版社,云南省民族民間文學調查隊搜集翻譯整理,1959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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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紅河彝族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師有福,2006年12月。
10.《紅河彝族支系及其歷史源流略考》,龍倮貴,《彝學研究網》,2010年2月。
11.《廣西府志》(康熙版),云南人民出版社,蔣敷錫,2016年7月。
12.《廣西府志》(乾隆版),瀘西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周采,2010年10月印刷版本。
13.《瀘西縣志》,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
14.《滇 、夜郎、句町、漏臥、哀牢的王侯來源》,楊帆,《云南考古》,2016年5月。
15.《白彝人螺女型故事“龍背袋”的文化闡釋》,平慧 張雙祥,《畢節學院學報》。2013年第3期。
16.《中國文明源頭新探-道家與彝族虎宇宙觀》,云南人民出版社,劉堯漢,1985年8月。
17.《中國彝族虎文化》,云南人民出版社,楊繼林 申甫廉,1992年12月。
18.《彝族虎圖騰崇拜與虎文化》,張純德,《彝族人網》,2012年3月。
19.《漏臥幾個相關問題的探尋》,高洪春,《彝族人網》,2020年6月。
20.《云南彝族“葛潑”族群認同的考析和意義》,高洪春,《彝族人網》,2020年9月。
作者簡介:高洪春,1968年生,瀘西縣政協四級調研員,長期從事經濟工作。近年來,任瀘西城子古村文旅融合領導小組副組長、阿廬文化研究會名譽副會長、瀘西彝學會成員;主要致力于本土歷史文化、彝族歷史文化和文化創意的學習與研究,主持編寫了《城子古村歷史文化解說詞》,多次為參與城子古村保護與發展的高等院校、設計方和施工方的相關人員,開展城子古村文化創意專題講座與培訓;在中國《彝族人網》上發表了《瀘西彝族阿廬部與自杞國之間的關系》《漏臥幾個相關問題的探尋》《云南彝族“葛潑”族群的認同考析和意義》等研究文章,引起了彝學界的關注。]
圖片來源:瀘西縣攝影家協會和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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